尼格买提我可以上春晚了长江新世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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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摘自《一夜长大》作者:尼格买提

“小尼,最近忙什么呢?”

电话那头是哈文导演,声音清脆干练。非寻常的任务,她必不会专门打电话过来,每次来电,必有重要的事宣布。

那是年底,当时,我正在为《中国好歌曲》的录制暗自心烦。

《中国好歌曲》是第一个专属于唱作人的大制作节目,一经播出,收视率连连攀升,在原创音乐领域掀起波澜。,将霍尊、莫西子诗、苏运莹、赵雷、戴荃等创作人推向台前,自此这些名字广为人知,更催生了诸如《卷珠帘》《从前慢》《野子》《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》《悟空》等等至今还广为传唱的歌曲。那几年创作新人和优秀原创作品井喷式爆发,多少都得益于这个节目。照理,担任热播节目的主持人是难得的好机会,我怎么敢有一丝懈怠。

从年开始,我每隔几天就要从北京飞往上海,再转去嘉兴录制《中国好歌曲》,每次的录制时间都很长,然而,主持人最终露出的画面却少得可怜。第一期节目播出时,我发现大量镜头都被删减,主持人存在感稀薄,让人哭笑不得的是,连开场词都做了加速特效,完全失真。无论声音还是画面等同于我从未参与。

我只好在朋友圈里给自己灌鸡汤:“明明知道付出一百分的努力最后还是会被剪得一闪而过,但还是要提醒自己永远保持最佳状态,就算自觉多余,也不可轻言放弃,加油。”

我想这是综艺节目的一个趋势吧,那段时期,习惯了处于节目核心位置的综艺主持人们都多少感受着不安,从《中国好声音》开始,职业主持人被逐渐边缘化,华少“好舌头”的独特人设又无法再被复制。若不快速树立风格,恐怕难逃沦为“广告口播员”的命运。

《中国好歌曲》也在用残酷的剪辑手法告诉我:现在,主持人并非必要元素。一档无主持人的节目也能成立。危机感开始蔓延。即便将大段开场、口播、串词背得滚瓜烂熟,你都无法突破节目形态的天花板,事倍功半之又半。

无法改变节目,短时间也无法调整自己,每一个深夜,漫长的录制结束后,已近破晓,头晕脑胀、疲惫不堪地走出演播室,我都期盼有什么机缘,能带我离开这儿,抽身、逃离。

看到哈导的来电,一根神经被激活。上次来电是青歌赛,彼时未知的下一次是《星光大道》,而这一次,她带给我的消息尤为特别。

那年我三十二,过了而立之年。我在央视工作快满十年了,已过了事业探索的初期,找到了自己立足的舞台。我不再像一个初入社会的新人,成日担心自己会失去生存的空间。不再为没节目可做,闲得发慌而焦虑。相反,每天忙得马不停蹄,一个节目刚录完,马上就要奔赴另一个影棚。常常昼夜颠倒,很多时间都是在从新台到老台,从老台去大兴,从大兴奔大厂的路上。两年前,当我开始主持《开门大吉》时,它的高收视率,它的良好口碑,让我体验到了努力很久终于有所收获的成就感。如果时间能停在那一刻,故事画上句号,这将会是一个完美结局。

我常常做梦,人生终极目标就是拥有一家餐厅,墙上挂着半生旅行的照片,和爱人在吧台后忙个不停,夕阳西下时,为对方做一杯手冲,倚着门口,目送残阳,脚边是老了的柴犬小野。

谁没做过这样的梦?但谁又甘愿人生至此而休?安逸和幸福,就像远山,可以抬头看,但也必须低头跑。你知道那是你胜利的终点,但若不奔跑,何以抵达?

我向往平淡安稳的生活,但当我被自己身处的环境中的某种更大的力量驱动的时候,常常无法完全左右自己的人生。在滚滚向前的时间浪潮中,我必须随之奔涌。我自知还没有说“放下”的资格,我所经历的还太少了。我也没有修炼成能坦然接受失败的那种心智稳定的人。我还只是一个凡夫俗子,只是因为一路走来承载了太多人的关心助力,借助太多好运幸存至今罢了。因此我害怕辜负旁人的期望,害怕登高跌重,因而仍要面对生活的一次次挑战。

唯有努力才配享有平淡,它太昂贵了。

但努力之外,我的幸运之处在于,每当我开始下落时,总有一双手抓住我,总有一个平台将我接住。

那一年,这一双手,或说我的目力能看到的手,来自哈文。

哈文导演,是我的大师姐,亦是我在工作上的领路人之一。她是一位成功的节目制作人。她干练、果决,雷厉风行,极有主见且敢于创新,是非常值得人尊敬和信赖的前辈。

审查

回到那通电话,

“今年春晚语言类节目审查,你来主持,准备准备吧。”

哈导干脆利落地宣布,一如她的风格。

虽然还不了解春晚节目审查具体怎么主持,但也大概知道,它在台里一直是一项颇有神秘感的工作。每年的春节联欢晚会都有长达几个月的准备期,期间每次审查都备受媒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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